向饵快炸了。
手掌心传来难耐的酥麻,几乎是疼痛的甜蜜,那种甜蜜就像沼泽,越是挣扎只能越是陷入……
沈遇鹤紧紧箍住她的手腕,她怎么挣扎都无法移动分毫,鲜红的长舌如同蛇信,带着无法掩饰的侵略性和压迫感,从掌心到手指根……
“你放开……啊……”
向饵几乎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声线此刻尖细高亢,很不正常,哪怕已经压到最低,依旧像是炸雷一样,在这空旷办公室里绕梁三日传出回音,她要疯了!
然而在这要命的时刻,向饵的五感偏偏变得无比敏锐,她能听见有脚步声传来……从会议室的方向。
她忍耐着湿滑、黏稠的触感,偏过头朝那边看过去。
是……是安警官……巨大的羞耻感将向饵完全击倒,她立刻移开视线,咬紧嘴唇,把脸转向另一侧,也不看沈遇鹤。实在是……太羞耻了……她恨不得变成一只鸵鸟,把脑袋埋进沙子里,这辈子再也不出来了!
因此,向饵没有看到。
安岳一步一步,缓慢又麻木地朝这边走过来,眼神完全无光,像是已经被什么摄取了灵魂。
但她眼底深处,时而会爆发出火亮,那是灵魂还在挣扎的闪光,那是她并未完全被掌控的证据。
而在她出现的那一刻,沈遇鹤便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了安岳,目光扫过安岳的脸和眼睛,将她眼底那些小火花看的清清楚楚。
沈遇鹤挑眉,当着安岳的面,伸出鲜红到仿佛即将滴血的舌尖,继续,挑衅般地,舔舐、缠绕、品尝向饵的某一根手指。
这是绝对的挑衅。安岳救不了被沈遇鹤掌控住的少女,更救不了她自己,她谁都救不了,她还要看着这一切发生,而她完全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