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她拽住自己扯坏了纽扣的衬衫衣领,埋头跑到门边,抓过门后挂着的外套给自己穿上,往外跑去。
她现在才是真的要疯了!一想到服务员进来会看到什么,更有甚者,监控记录前的保安看到了什么,她是真的会疯掉!
这辈子再也不会来这个餐厅了,啊啊啊啊!
向饵一路冲出包厢,冲出大门,沿着寒冬深入骨髓的冰冷空气往前狂奔好几百米,才终于从跑步变成了走路。
她胸腔起伏,喘气时像拉风箱一样撕扯着喉咙和胸口,实在难受,她忍不住停下来抚摸胸前。
然后一只手伸过来,伸进她敞开的衣领之内。
一瞬间向饵紧张得浑身冷汗,下一秒她就意识到这是谁的手了,悄悄地放松了一些,但还是扭转过身体:
“你干什么!这可是在大街上!”
她身旁,沈遇鹤那只完好的手臂正深入她的衣领之内,那张绝美的面孔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带着笑意说:
“我真想知道,你到底要跑去哪里。”
向饵:
“……把你手拿开啊啊啊啊!”
沈遇鹤把那只手拿出来,手中捏着一抹鲜艳血红,她把这东西捻在手指中间转了转,露出微笑: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