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岳在旁边看这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对。怎么这么像丈夫趴在妻子的孕肚上的画面啊?
好在,沈遇鹤欣喜地开口说道:
“你饿了!”
向饵没回答,闭着眼睛随便她摆弄。
沈遇鹤却高兴得很,立刻把毛毯好好地给向饵铺上,转身飞进厨房,丝毫不掩饰地将许多根触手瞬间放出来,开始乒乒乓乓地做饭。
向饵还是原样躺在沙发上,几乎连呼吸的起伏都没了。
看起来不像是饿了,倒像是死了。
安岳见屋子里暂时没人,刚张口:
“喂……”
一根触手就猛然从厨房激射而出,精准无误地狠狠堵住她的嘴。
咬了一嘴黏糊腥臭、滑溜溜吸盘的安岳:
“……”
房间里安静下来。
地上的黑黏液时不时翻滚涌动,各种触手小心却又大胆地凑近向饵身边挥舞,却一点也不敢碰到她的身体。
屋内仅有的两个活人却都一动不动,不发出任何声音,也不做任何动作。
这样对比起来,显得十分诡异。本该是活人的人类仿若将死,本该是死物的诡异触手十分活跃。
厨房的动静更大了,似乎还有炒菜的动静,触手们大约是拎着各种厨具,乒铃乓啷的响动着。
不过二十多分钟,沈遇鹤就走出来了。
她身后天女散花一样伸展着许多根触手,每一根触手都托着一个盘子,小心谨慎地端着许多盘子走出来,把那些盘子放到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