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哦哦哦啾!”
向饵根本听不懂它说什么,但看它越抓越紧的触手,也能理解对方的意思了。她抓起桌上的剪刀,冲着脚踝比划。
“下去,不然我剪了。”
小眼球哭唧唧的小奶音说:
“哦呜……呜呜呜啾叽……”
向饵冰冷无情:
“你会说话,我知道。”
小眼球卖萌的动物叫声戛然而止,安静了半晌,它说话了:
“不要……不要……”
向饵:
“那你下去啊。”
小眼球:
“呜呜呜不要不要……妈妈不要我……呜呜……”
小眼球漆黑黏糊的小身体,在向饵脚腕和脚背上不断蹭蹭,蹭上去许多黑色黏液,湿乎乎黏答答的,向饵厌恶地甩甩脚腕。
她拿起剪刀比划,将小眼球的一根触手拎起来一小段,塞进剪刀范围内:
“下去!我动手了!”
小眼球忽然间张开一条大裂缝,几乎把整个眼球都裂成两半了,声音巨大地嚎哭起来:
“呜哇——妈妈痛痛——呜哇——不要弄痛我呜呜呜——哇哇啊啊啊!”
向饵抬手按住太阳穴,简直头疼。她死都不怕,就怕遭受这种熊孩子折磨,简直比过年还要灾难。
她抓起剪刀,抓起触手,但还是在下手的一瞬间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