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饵轻轻把手抽出来。她看着张院长,轻声回答:
“我现在会哭了,张老师……”
回到车上,向饵眼睛干涩红肿,喉咙也苦。
阿赫这次开车果然没打响指,人坐好车子就自动行驶起来,朝着前方小县城行驶过去。
阿赫在县城最好的酒店里开了一间总统套房,两个卧室。向饵在屋里洗完澡出来,一眼看到自己桌上,摆着一个特别扎眼、极其俗气的巨型棒棒糖,一整颗比她脑袋还大。
向饵迟疑半晌,走过去,轻轻剥开,发现这巨大的糖里面,装满不同口味的棒棒糖。
小时候身体瘦弱,说是每周末每个孩子都有棒棒糖吃,但实际上向饵的总是会被其他人抢走,她很少能吃到。
这些糖和她小时候福利院发放的是同款,向饵打开一根草莓味的含在嘴里,熟悉的甜蜜滋味滑入她的喉咙。
真是……这个阿赫真是……为什么会这么用心啊……
向饵正有些感动,忽然有开门声传来。
她嘴里咬着棒棒糖回头看去,震惊的时候,身上浴巾没扎紧,忽然掉落在地。
像是蛋壳不小心剥落,露出里面鲜嫩柔滑的雪白风景,水汽弥漫,而她惊慌又不知所措地咬着棒棒糖,嘴角轻微溢出一点儿透明的唾液。
被门口的阿赫看了个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