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向饵的工作还是没找到,阿赫却越来越频繁地盯着她看,那目光仿佛想要吃了她一般,带着极强烈的渴慕与热爱,却又……有些悲伤。
向饵搞不明白,每次被这么看着,她都起鸡皮疙瘩,觉得好像自己变成了一盘菜,即将被这家伙吃掉似的。
她就骂阿赫:
“神经病!看我干嘛?”
阿赫总是摇头一笑:
“因为你好看啊。”
向饵只能皱眉,气鼓鼓地回到自己屋里去,阿赫也不像之前那样很快追进来了。
阿赫确实对她没有那么热情了。
发现这一点时,向饵心情是很复杂的,她以为从老家县城回来,一人一神可以尝试着重新发展的,却没预料到阿赫会这样突然变冷。
那她这边当然不可能一头热,只是……向饵发现自己有些难过。
她已经快忘记“沈遇鹤”这个名字,和它所代表的那些欺骗和背叛了,就不能多给她一些时间吗?还是说邪神就是邪神,根本没有耐心,之前赌过的咒发过的誓都是信口胡言?
那这还真是……足够的邪恶。
向饵也日渐冷漠,面对阿赫时,脸色比乞力马扎罗的雪还冷。
但阿赫似乎……连她的冷脸都没注意到,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不时还会从屋里消失半小时、一小时。
直到十月底的一天。
这天早晨,向饵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阿赫精致美好的面容。
她轻声问向饵:
“醒了?今天有空吗,跟我去个地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