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白宝灵怨恨地看着阿禾,眼中含泪,冷笑着说:“你这张亲过别人的嘴不准叫我!”说着就要走。
阿禾怎么说也不肯放手,现在的白宝灵很生气,让她走的话不定会出现什么意外。
“放手!”白宝灵咬着牙说。
阿禾难得地有了点悲伤的情绪,反问:“你不相信我了吗?我真的、真的在治病!我只是想快点存到聘礼,让你可以开开心心地嫁过来。”
听到这句话白宝灵更加生气了,眼中的泪蓄满滑出眼眶,绝情地说:“我已经说过无数遍,我不需要什么聘礼,你若是有心娶我,何必设置哪些无关紧要的目标……来折磨我。”
“我错了。”阿禾活了这么久,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恐惧。感觉自己一放手,以后就再也找不到眼前人了。
看见阿禾眼中有泪,白宝灵顿时抓紧了自己心脏的位置,那里抽抽地痛着。她以为自己生气得要杀人,但是在看见阿禾脸上悲伤的表情以后,发觉自己只会心疼。
他们说:凡人最是心思复杂,谎话连篇,得一想二,贪得无厌,自己这种恋爱脑上去,肯定要吃亏。
现在想来,她们说的的确没错。自己的这颗心自从爱上以后,便交了上去,每天大起大落,完全不像是自己的。
她知道自己心底里最真实的想法是愿意相信阿禾的。像阿禾那种人,若是不喜欢,宁愿死也不会将就的。她也不清楚自己现在为了哪件事在闹别扭,可能是挤压的事情太多了,就把这件事当做一个发泄的口子。
可能是担心阿禾太受欢迎,自己哪天就留不住她;可能是担心阿禾突然又存不了聘礼,婚期要无限延期;可能是梦见了自己现出原形,阿禾厌恶地说她是妖怪恶心;可能是担心哪天也出现一个像自己那样对阿禾死缠难打的人,阿禾便像对她那样半推半就地喜欢上了那个人;更可能是担心以后面对年老色衰的阿禾,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做到说的那样,一直不离不弃地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