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殷殷维持狐狸的形态半个月,那还真是比杀了她还难受。
白宝灵发现祖祖不在,有点担心地问:“祖祖怎么没来吃早饭,还在生气吗?”
小吱摆摆手说:“祖祖有事一早出了门。”它又回头看了眼殷殷,笑着说:“殷殷不知道。”
闻言他们都偷偷笑了。
经过昨晚那些事,白宝灵更加笃定她跟阿禾的事情可是一刻也不能再拖,虽然心里有点忐忑,但还是鼓起勇气去了阿禾家。
往日这个时辰阿禾肯定去地里了,她正好自己一个人酝先酿一下情绪,没想到推开阿禾的房门,看见阿禾就坐在床前,像是一直在等她。
虽然之前半真半假地已经把事情说开,但等真的面对阿禾的时候,白宝灵却觉得自己的嘴皮像是有千斤重一样,愣是张不开嘴,衣摆被她拿在手上搅着,皱得不成样子。
“我……阿禾。”白宝灵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便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只能紧紧地咬着下唇。她抬起眼注意到阿禾手臂上还缠着纱布,不安地问:“还疼吗?”
阿禾看着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随后还是温和地说:“疼。”
白宝灵闻言皱起眉。已经几天了,如果阿禾还疼,那肯定是伤得很深,她忍不住走到阿禾的跟前,小心翼翼地查看阿禾的手臂,心里十分难受。
上次她来阿禾家原本想给阿禾换药的,但是说着话就忘了,“我给你换药吧!”白宝灵心疼,抬手擦了擦自己湿润的眼睛,转身就去翻找药箱,拿齐了东西以后她匆匆赶了回来,把阿禾手上的纱布小心地解开,一层又一层,她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
如果阿禾伤得很重,她感觉自己肯定也没脸再呆下去了。只是没想到,最后解开了纱布,看见的却是阿禾光洁的小臂,上面一点伤痕都没有。事情只过去了几天,不可能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她不敢相信地又抬起阿禾的另一只手臂,上面也是没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