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明月抱住何夕的头,胸膛一挺,手上再用力将何夕的头往下按,何夕的脸就埋到了波涛汹涌间。
皮肤微凉,柔软富有弹性,那股冷香更甚,带着隐隐的栀子花香。
何夕想,她真是醉了,醉了才敢做出这样出格的事,醉了才敢这样放肆。
戴明月用命令的语气轻声道:“吻我。”
何夕开始失去理智,不受控制地跟着她的指示吻起来。
戴明月修长的脖颈往后仰着,抱着何夕的头不断喘息,何夕从沟壑起伏间吻到两根月牙似的锁骨,反复吸吮后又攀附至脖子。
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这里不能吸吮,不能留下痕迹,戴明月还要拍戏。
她两手放到戴明月的大腿处,揉搓后便用力将她抱起,一路抱到卧室,将她放倒在床上,脱了上衣后俯在戴明月的上方,在黑暗中看向她的眸子。
江面上倒映着整座城市的繁华夜景,明亮的月光和灯火辉煌映照着整间屋子,不用开灯也能清晰地看到彼此。
莹润的肌肤在微光的映照下更显白皙,此刻的她不再是白荷,更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在黑夜中极具诱惑力。
见何夕在床边迟迟未动,她提起长腿一点点往上踩,圆润带粉的指尖此刻变得灵活,钻进了何夕的衬衣里,描绘着她渴望已久的马甲线形状。
她将手枕在后脑勺,说:“何夕,你在等什么。”
何夕觉得此刻就像做梦,做她昨晚的那个春.梦。
她趴下,两手撑着,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