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个声音,轻柔地、温和地回荡在耳侧——
“妹妹,你还好吗?”
“你亲我做什么?”“你说我短发帅,是把我当男生了。”
“这个姑娘好漂亮啊,像莫奈画中的睡莲,又像中国画里的白荷,或许是那夜的狂风暴雨太过肆虐,让这朵白荷倾倒在水面上,我才有幸能够将她扶起。”
“所以我想,从那时候起,我就甘愿为之倾倒。”
“明月别怕,我来了,别怕。”
“你就是医我的药。”
“喜欢就是喜欢,哪里还在乎男女性别。”
“我爱你。”
“只要有你与我同在在世间,我就会觉得幸福。”
······
曾经在梦中发生过的一切,在眼前匆匆而过,何夕的声音犹在耳侧。
戴明月忽然泪流满面,她握着电话,轻声唤着:“何夕,姐姐,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一个人好累,好累啊......”
仿佛进入真空世界,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被隔绝在外,世界变得很安静,天地间压缩成一条白线,向戴明月席卷过来。
当——
一阵清越的钟声回荡在耳侧。
戴明月醒了过来,满脸泪水,怔怔地望着天花板。
古色古香的房间内燃着檀香,花格窗透进些许阳光,并不明亮,倒让整个室内变得特别阴郁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