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不连贯的喘息被周令也压抑着送进我的唇里,而我不舍得再剥夺她残存的空气。因此我离开她的唇,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你喜欢我亲你吗?你喜欢我爱你吗?姐姐。”
周令也浑身一激灵,别过头去用气声说:“……你别,你别说了……”
“别说什么?”我佯装不懂。她侧过头之后露出一大段雪白的脖颈,我在那上面学着她亲我的样子也认真的亲吻她,“姐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陆、陆祺燃!”她瞪过来,眼尾洇着红。
我第一次在她的身上看到妩媚两个字。
周令也平时当然不是这样的。和她挂钩的词只有‘乖’,‘可爱’,‘单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周令也,她在侧目瞪向我的时候带了些不耐烦,又有点儿羞涩,更多的是无奈。
好像我是她不懂事的小妹妹,她是一直无条件包容我的大姐姐。
周令也这样的风情只有我能看见——我快乐又兴奋,为我这点不为人知的隐秘发现。
我凑到她脸前,对上她的眼睛,无辜地说:“我在呢,姐姐。”
“你……”
我的手指找到了她敏感的地方,她的话没能说下去。
……
最后我们抱着彼此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时间停滞,以为还是下午两点。但是手机说不是,手机显示凌晨一点二十八分。
周令也被我起床的动静喊醒,揉着眼睛发现自己□□,又慌忙用被子遮住自己。
我笑她可爱,她脸红红地看我,憋了半天问我饿不饿,伤口还疼吗?
我挥挥手说早就不疼了,我们去吃点好吃的吧。
凌晨一点的樟市像一座鬼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