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门口地上,周令也像是刚刚被我丢掉的抹布趴在那里。她浑身都在颤抖,蝴蝶骨顶起粉红色的睡裙高高耸立。
我一把抱起她,一手撩开她凌乱的长发拨到她身后,露出她脏兮兮的脸。
“我说,你俩怎么混成这样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电瓶车上又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裴南山穿着大汗衫和大裤衩,长长的头发披散,厚厚的刘海挡住额头和眉毛。她握着车把手,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们。
我来不及解释,抱着周令也站起来。
老板娘已经跟出来,看见我们的样子,目瞪口呆地问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没法解释。肩膀上架着快要散架的周令也,我只能跟她说今晚要请假。
老板娘还在懵懂状态,大手一挥说好,让我带着周令也赶紧离开。
我架着周令也走到裴南山面前。
裴南山和我四目相对了一会儿,默默的站起来要把电瓶车给我。
我按住了她的手,“不能回我们那里。你家有人吗?”
“没、没有。”裴南山坐了回去,给我们俩让出一点位置。
我凑到周令也耳边问她还能坚持住吗?她艰难的点点头,自己抬脚爬上了裴南山的电瓶车。
我、周令也、裴南山,我们三个人呈一个夹心饼干的姿势坐在一辆电瓶车上。
我和裴南山负责夹住周令也,我的手还托着周令也的腰,防止她随时倒下。
好不容易到了裴南山的家里,我扶着周令也在她家的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