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贝齿在苍白的唇瓣上留下月牙状的痕迹。

房间内一片静寂，太阳升的高了，阳光便跳进了窗台之内，投下一排苍白的倒影。

“我会死吗”

“不会”

“那他呢”

宋笙没有听到回答，她双手捂住面颊，肩膀轻轻耸动着。

声音从指缝间飘出来，闷闷的，如同大雨来临前的树叶的轻颤：“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她不死心的问道。

系统没有吭声，但宋笙知道了它的答复。

第一次，阳光照在宋笙的身上，她只感觉到浑身的冰冷。

“最后一个问题”，宋笙维持着那样的姿势没有再动，声音又轻又冷。

“阿曜在书中原本的…结局…是什么”

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宋笙却觉得像是花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

“…”，系统沉默了一瞬，“她入了魔，死于全天下人之手”

那个拼尽全身力气只想要好好活着的女孩最终被所有人抛弃。

被那位给予她生命赋予她灵魂的祂彻底抛弃。

尽管她的所有苦难都来自于那所谓的祂。

心脏那处被狠狠揪紧，破了一个洞似的，料峭的寒风呼啸而过，她甚至能听到席卷而过的风声。

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姣美的面颊滑下，宋笙伏在桌子上，如一根被压倒的青竹。

再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