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个“早”字过后,两人没有任何交流,并且,曲新衿跟她非常的避嫌,两人分别站在两边,中间空着大大的位置。
苒悉喉咙滚了滚,终究没有说话。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昨天怎么会想到曲新衿会因为她辞职这种事情。
虽然她和曲新衿相处时间不算太长,但她明白曲新衿绝对不是那种感性到会因为一个人而放弃工作的人,对方向来理智占据上风,为了个人放弃工作真的她相信她自己也做不出来,更何况是曲新衿。
出了电梯,曲新衿往办公室方向去,她往自己工位方向走。
她不知道曲新衿是如何做到对一个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即便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仍旧泰然处之的地步,但她没办法做到将前面跟曲新衿干过的事情一下子从脑海中忘却,如果真的不再见面或许会更容易些,可现在是几乎每天能见到。
曲新衿从那个会对她抛出魅惑、会给她甜头,会撩她、允许她靠近,会对她露出风情一面的人,变成了现在这个冷冰冰、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跟她说的严肃的顶头上司,她心中是有点落差感,
但曲新衿从来不是第一次带给她这样的落差感。
所以她暂且能适应。
只是她每当看到曲新衿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遮得严严实实的时候,都会想到对方身上会不会有痕迹没有消下去,对方在每天下班回家洗澡的时候看见没有彻底消下去的痕迹会不会想起她?
进入工作状态后她撇去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上午的时光过得很快,临近中午下班吃饭的时候,她从电脑屏幕中抬起视线,望向旁边落地窗放松一下眼睛。
又有一位外卖员来送花,苒悉正心想今天公司怎如此热闹,春天来了,大家都开始脱单了吗?
经储菲的提醒,她才知道今天原来是情人节。
哦——情人节啊!
和她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