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元禄的声音也适时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宁远舟吃痛,放开了如意。
如意立刻抱着肩膀半蜷起来,在他二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松了口气。
元禄带如意回到房内,帮她仔细包扎着伤口,边包扎边问:“宁头儿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如意楚楚可怜道:“怨我不该跟他顶嘴,我实在是不愿再被那帮人抓走了!”
可能是元禄不小心碰到伤口,如意突然“啊”的一声,抽了一口冷气。
元禄赶忙安慰道:“不痛不痛,已经好了,我现在就给你熬药去。放心,宁头儿那边,我帮你说去!”
元禄回到院子里时,宁远舟在劈柴。
元禄站在他身后,踟蹰不去——刚刚给如意包扎时元禄看到了她的伤口,这一次,宁远舟下手实在有些重。他知道宁远舟必定有自己的道理,但……
“你真想留下她?”宁远舟停下斧子,回头看向他。
元禄下意识点头,想了想,又摇头道:“她是挺可怜的,可她毕竟是个陌生人,你要是觉得她不对头,我们就赶她走。反正从之前到以后,只要是宁头儿你说的话,我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