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先生一凛,急速思考道:“没错,就是她!呵,你说得对,她不可能是任辛。经历了当年的左使之尊,又怎么会来做一个最低等的白雀!”
玉郎附和道:“八成她认识任辛以前的亲信,碰巧知道些切口花押什么的,所以就胆大包天,扯着虎皮当旗!大人您想想,那如意既然能想出假死这一招,难道就不能再弄一次调虎离山?您这一回安都,可不就没人追杀她了吗?万一她找个其他的分堂,要了飞鸽向总部传信告发咱们——”
越先生也终于明白过来,道:“贱人,竟然敢跟我耍心计!她玩假死,无非就是想借此除籍,换她家人自由而已。”说着恶狠狠地推开窗子,向随行朱衣卫吩咐,“马上去查她老家在何处!”
朱衣卫领命去放信鸽。
翌日。
如意回盛州老家路上,途经一个小镇,路过一处告示栏。告示栏前一群人围着议论纷纷。当她看到告示写着“寻人江氏知情者可至盛州杜家庄十金重酬”,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禁又惊又怒。犹豫之后,她一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似是决定了什么之后翻身上马。
而正如如意所料,她的义母江氏出事了!
此刻,她正被人捆在老家的院中,嘴里塞满了布巾,整个人瑟瑟发抖。而一圈弓箭手躲藏在院中各处严阵以待。
如意若是此番回家,必是危机重重。
而这头,载着越先生和玉郎的马车一路飞驰着。车里,越先生不停催促着马夫:“快,再快一点!”
玉郎安慰道:“大人稍安,盛州分堂的人不是已经控制住了如意的义母了吗?咱们还有三十人去支援了。只要她一去救人,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