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随即被踹开,河东王带着手下闯了进来。
李同光受惊一般从琉璃身上支起:“谁?”他惊慌失措,身下还压着个衣衫不整的洗衣婢。
河东王看清他们的模样,先是惊愕,随后撇嘴一笑:“打扰表弟雅性了,你们继续,继续。”便轻蔑地笑着带手下离开了。
李同光的风流韵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营帐。
夜晚安帝帐中举宴时,底下勋贵公子们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河东王和洛西王尤其兴致盎然,说话间不时便面带嘲笑地看向座上独自饮酒的李同光。
就连安帝也被他们勾起了兴致,笑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河东王立刻起身回禀:“禀父皇,我们在说同光不愧是风流小侯爷,光天化日就把一个洗衣女按进了宅子里。哈哈哈!”
席间众人都颇有兴味地看着李同光,独初贵妃不知发生了什么,笑意里带些惊慌。
安帝笑看向自己的外甥:“同光啊,什么时候动起凡心来了啊?”
李同光面色不佳,回道:“一个奴婢而已,我心里烦闷……啊,酒喝太多失言了。”但似乎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换作笑脸,对着安帝大声道:“谁叫舅舅您刚提拔了臣,臣实在是欢喜坏了,总得找点乐子。”
众人哄笑起来。
安帝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也笑道:“这么说还怨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