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眼圈一酸,泪水终于滚落下来。
宁远舟松开拉住如意的手,接住了那颗眼泪:“原来你也是会哭的。”
如意强道:“伤口太痛了而已。”
宁远舟道:“我知道。”
如意眼中泪水滚滚而下,她呢喃着:“傻子。”一顿,又道,“我不是在说你,我在说我自己。”
宁远舟道:“我也知道。”
他温柔而坚定地执起了如意的另一只手,两人重新四掌相抵,运功疗伤。
月色朦胧地洒落在他们身上,白衣艳血,浓烈异常。
安国,裕州。
李同光走进后院,见后院里晾着衣物,一旁琉璃扭住一个侍女的手正在逼问,便停住脚步,问道:“怎么回事?”
琉璃不忿道:“这人鬼鬼祟祟地,趁着夜色,想在殿下的衣物上做手脚。奴婢试过了,上面的东西,能让人痛痒难忍。”
李同光皱了皱眉——特地潜入他后院来下毒,却只是让他痛痒?
他掰过那侍女的身体,看了眼她的打扮:“沙北部的?”
侍女低着头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