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药膏给她上药,把脸上的红点子挨着抹上药,随即解开她的小衫,在她的脖颈,胸口等处上药,有的地方是细细抹到,有些地方则是一抹即过。
若这会儿萧时善醒着,也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他肯纡尊降贵地给她上药,忧的是她都快玉体横陈了,他也没有半点绮思,愣是把她当成了木头桩子。
或许是身上痒了,萧时善蹙着眉头抬手挥了一下,李澈迅速往后一撤,躲过她挥来的手,又见她伸手去挠身上的红点子,他立马抓住她的手,睡觉也没个消停。
李澈把她的两只手塞到枕头下压住,低头涂抹药膏,没一会儿她的脑袋突然歪了过来,他面无表情地拨开她的脑袋,继续把药上完。
次日,阖府众人去往金水河畔看龙舟,东南角上的小角门也拉开了一扇门。
疏雨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嗓子发干,不由得抓紧了手里的包袱。
“姑娘,这样行不行?”
“没事,这事我有经验,咱们去去就回不会被人发现。”今日大家都去了金水河,要到下午才能回府,院子里有微云守着,可以应付一下常嬷嬷,即使应付不过去,被常嬷嬷知道了也没什么要紧,不过是事后免不了被唠叨而已。
疏雨这时才想起她家姑娘还是个老手,只是出嫁之后安安稳稳地做起矜贵优雅的少奶奶,从前那些事已经许久不做了,“我、我听姑娘的。”
“嗯,听我的就对了。”其实萧时善心里也发虚,卫国公府和安庆侯府不一样,她也不是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但谁让财帛动人心呢,琢磨了那么久,功亏一篑也是可惜,暗暗想着她就做这一次,以后再不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