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说那日在萃雅茶居的小公子是萧时善,李演也觉得太过荒谬,他摇了摇头,自己昏头了才会生出这种想法。
现实往往如此,明明真相都摆在眼前了,却因太过荒谬而被抛到了一边。
五月十二是安庆侯府老夫人的寿辰,在此之前,常嬷嬷紧赶慢赶终于把一件男子长衫给赶制了出来。
萧时善拿到手后就迫不及待地想向李澈去表功,但她还有话要说,就没有让人直接送过去,而是等到他晚上回凝光院了,这才把那件天青色长衫拿了出来。
李澈摸了摸上头细密的针脚,“什么时候开始做的?”
“过完端午就开始做了。”萧时善瞅了瞅他的表情,“夫君觉得如何,要不要试一下,看看合不合身?若是哪里不合适就再修改修改。”
李澈松开手,“不用,常嬷嬷做得很细致。”
常嬷嬷的手艺自然没话说,萧时善从小到大的衣裳很多都是常嬷嬷裁制的,后来不怎么做衣裳了,但萧时善贴身穿的衣物还是常嬷嬷给做的,正是知道常嬷嬷做出的衣裳漂亮好看,才会让她给李澈做这件衣服。
萧时善虽然没有把功劳故意往自己身上揽的意思,但也疑惑他是怎么知道这件外衫是常嬷嬷做的,上头又没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