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眼瞅了瞅李澈。
李澈笑道:“确实厉害。”
萧时善瞬间舒坦了,好像在三伏天里喝了口沁凉的荔枝膏水,冰凉凉甜丝丝的,她矜持地别开头,握着手里的小铜牌,刚想问问这个值什么,只听得台上的曲调一转,悠悠扬扬地飘了过来。
此地奏响的乐音分外清亮悠扬,引得众人纷纷往台前而去,笙歌曼舞,开始了一场夜宴。
顷刻间,美酒佳肴奉了上来,宾客们在席间落座,推杯换盏起来,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赢了的自然是畅快痛饮,输了的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能坚持坐在席上已经不错了。
大家不是为饮酒吃席而来,席间众人的目光都在往中间的空台上看,然而四周只有乐声回旋,台上却是空无一物。
萧时善忽然看到有个青衣仆人走上台去,将一块金灿灿的金牌子挂到了西面的琉璃珠灯之下,珠灯高约一丈,宽约六尺,自高处悬挂而下,有数百万颗琉璃珠串制而成,灯身分三层,主灯悬挂三盏大灯,每盏大灯周围围着七盏小灯,底端缀着金丝流苏,璀璨夺目,华美异常。
琉璃珠灯的华光也没有夺走那块金牌子的光芒,反而将底端的金牌子照得愈发醒目。
这块金牌子一挂上去,场内的气氛为之一变,宾客们霎时间坐直了身子,伸长了脖子去看那块金牌子。
“把那块金牌子挂到那里是什么意思?”这还是萧时善见到的第一块金牌子,逛了这么长时间,不是铜牌子就是银牌子。
李澈道:“代表在场的每个人都有机会得到它,近些年少有人肯拿出金牌子做赌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