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住心头的蠢蠢欲动,耐心等待了多日,只把萧时善等得望眼欲穿,可算盼来了永茂兴的回音,停在江面的木排终于驶进了木坞。
头一批木材就让萧时善赚了七千两银子,她在京郊的庄子辛苦经营两三年也赚不来这些银子,只是一堆木头就让她赚得大笔银钱。
倘若有人问她接下来做什么,她定然会毫不犹豫地说采更多的木头,赚更多的银子,或者还可以开家绸缎庄。
忙忙碌碌了一整年,年底的时候,萧时善宴请了掌柜和管事,得力的伙计们也得了两桌上好席面。
萧时善不是那种和善可亲的东家,只要做得好,只管给报酬,至于那种笼络人心的事情,她实在懒得去做,但她却希望这些人能牢牢记住她的恩情,以便他们更卖力的为她干活。
她在后院单摆了一席,让常嬷嬷和微云疏雨都坐了下来,还叫了两个女先儿解闷。
萧时善醉醺醺地歪在床上,看着常嬷嬷急得直拍腿的样子,觉得分外好笑,她趴在床上就笑了起来。
“姑娘还笑?老天爷,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哪个大家闺秀会喝成这样?”常嬷嬷头一次见萧时善醉酒,劝又劝不住,只能干着急。
萧时善听了常嬷嬷的话,更是笑个不停。
常嬷嬷哎呦了一声,扭头看了一眼微云和疏雨,这两丫头也被纵得不成样子,跟着姑娘喝得脸红扑扑的,压根指望不上。
常嬷嬷给萧时善倒了杯茶水,又从水盆里拧了手帕给她擦了擦脸,擦完脸又去擦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