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短,当初她娘没了,她爹可是立马就娶了继室,萧淑晴也只是比她小一岁而已。
他的指腹抚过她的眼角,“你不是也要嫁人?倘若我不去找你,现在是不是该称呼你张夫人。”
萧时善没做声,怔怔地看着窗棂,眼睛蓦地有些酸涩。
她虽然常在心里想,要是将来遇到过不去的坎,肯定会去找他帮忙,但此时想来,恐怕她最不会找的人就是他。和离那会儿,他给她的东西,她也是一样没拿。
到现在她也没明白嫁人意味着什么,当初嫁给他,是出于私利,他是什么样的人,长什么样子,一概不知,在那层光环之下,似乎也不太重要。后来发现,有些差距根本无法填补,她也无法胜任三少奶奶的位置,只好退位让贤。
至于跟张亨的那场亲事,更是理由简单到可笑,不过是应付侯府的手段而已。常嬷嬷说她拿着婚姻大事当儿戏,但萧时善觉得自己还是很重视的,只是跟有些东西比起来,婚姻就变得轻巧了许多。
她宁愿嫁人都没想找李澈帮忙,萧时善想不出还有什么难事会让她去求到他,她突然发现在对上他时,自己居然还算有点骨气,或许也是怕自找难堪。
就像那个古里古怪的梦一样,他百般如意,只有她多余又晦气,萧时善咬了咬牙道:“我不会去找你。”
李澈用力地握了握她的胳膊,低头封住了她的唇,柔软的唇瓣被他吮吸轻咬,仿佛是故意让她疼,“我知道。”
萧时善被抓得有点疼,整个人动弹不得,觉得他在欺负人,她该厉声呵斥他,指责他此刻的行为如何不检点,而不是跟他一起同流合污。然而意识再次被欲·望裹挟,他托起她的臀,茶几发出轻响,她昂起雪白的脖子,额头生出细密的汗珠,不由自主地要去贴近他,把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衣袍上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