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善四肢都是冰凉麻木的,她被他抓着手,心里揪成了一团,全然不知他们这是往哪走,直到他停了下来,她才开口问道:“你到底怎么样了?”
一开口说话,眼泪也跟着往下流,看他用剑支撑着身子,她连忙挨过去,用自个儿的身体去支撑他。
李澈低头碰了碰她的额头,“你哭什么,没伤到要害,只是掩人耳目的手段。”
萧时善不明白他说的掩人耳目是什么意思,兴许他另有打算,但伤口是实实在在的,她往他衣袍上蹭了蹭泪,反倒蹭出更多泪来,想起来又是一阵后怕,攥着他的衣袍,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
待形势稳定下来,护卫和衙役赶了来,李澈才有些支撑不住地松开了佩剑。
这一晚,府衙上上下下都在焦灼忙碌中度过,大夫被请进了房间,各处灯火通明。
小燕被找回来的时候,胆子都要吓破了,见到萧时善后,却发现她们姑娘比她更狼狈,身上和脸上到处都是血污,头发凌乱,鞋子都掉了一只。
“姑娘。”小燕轻唤了一声。
萧时善动了动眼睫,“你去问问他怎么样了?”
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萧时善兀自发了会儿呆,等到那边有了消息,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