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太妃揉揉被捏疼的手腕,气的胸膛起伏:“我当年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种!”
绕过储司寒,径直去了宫内,温柔的声还未开口已经带了哭腔:“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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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姝的消息闭塞,清晨终于知晓宋知枝被储司寒召见,第一反应是不可能,随后又有点幸灾乐祸。
不知道储司寒是怎么折磨她的。
想到她的脑子看起来不太够用的样子,贺姝决定去警告她一翻,别傻傻的往外说这件事,她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贺姝到西苑的时候,美人们正聚在宋知枝房子里。
贺姝吩咐一声将人都捻了出去,自持身份坐到上首:“你见到王爷了?”
宋知枝虽笨了一些,但也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她不惦记着被罚的事,只希望贺姝不要再罚自己了,于是还是和面对旁人一样,认真的招待对方。
贺姝想起那晚一张脸还是通红,有点难以启口,便不耐的绕着圈:“王爷这个人,爱好是不是有点特别?”
宋知枝将陶姑姑的吩咐牢牢记着呢,关于储司寒的一切,都不要透露。
不说话,朝着对方浅淡一笑,对方就明白她是不想说的意思了。
只是她不熟练,或者说宋知枝觉得没底气,不好好回答别人的话,总觉得好像不太礼貌的样子是的,她笑的勉强又尴尬,还有一点心虚。
贺姝:果然和她一样,这个侍寝尴尬又委屈。
贺姝又生出一点同病相怜的感觉,若是郢王是个常人,凭她们的美貌,肯定会被宠爱的,却差点在鬼门关走一遭。
贺姝伸出手安抚性的拍宋知枝手背,“本侧妃懂,你也别太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