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处理。”
储司寒已经没了兴致,收回打量的视线,转身往外头去,穆让始终稳稳撑在伞。
张宝看看已经从房间里出来的明琴和明画,痛惜的“唉”一声,还是选择跟上储司寒。
宋知枝和小圆从园子里喂了猫往回走。
“辛苦你了同顺。”
“孺人不客气,这都是奴份内的事。”
“明儿个就是腊八了,灶上有腊八粥喝吗?要是没有,你明日早些来西苑,我叫小圆给你留一碗。”
宋知枝是边说边走的,转过折角,迎面就撞上了人,脑迪撞到对方胸膛,像石块一样硬。
宋知枝抱着撞疼了的额头,就听到一声呵斥,“放肆!哪个不长眼的连王爷也不知避讳。”
小圆和通顺都惊慌的跪下去,宋知枝外面罩的是宽大的狐狸大裳,帽子兜着脑袋,只露出半张脸,她抱着被装疼了的脑袋嘶哈着抬起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宫灯浮在暮色中,桑皮纸映的暖光,映出毛茸茸的雪扑簌,储司寒一双眼睛幽深,像是要穿透这里的风雪。
宋知枝这才惊觉,她冒冒失失撞到了储司寒,在雪地里噗通跪下来:“王爷,对不起。”
上京冬日里的雪不断.
这会子几乎是暴雪,风呼呼灌在耳膜,雪也大,张宝一时间没认出来宋知枝,张口就问:“你是哪个院里的?”
宋知枝刚要回答,肆虐的雪声里听见储司寒醇厚却没什么情绪的声:“起身。”
“我是西苑的宋孺人,多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