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将圣上扶起来,本王亲自给圣上喂补药。”
这人还虚弱着呢,这么个补法,怕是一口下去就得断气,太后拼死拦在床前:“郢王,你别太过分!”
储司寒:“本王就是过分了你能怎样!”
“真闹开了,本王借着圣上中毒,直接将他毒死,自己登基也不无不可,反正兵权在本王手里,朝臣也大半是本王的人,谁敢反对杀谁,朝臣流一遍血,上京清洗一番,你才还有几个林有之供你们趋势?太后以为那些藩王敢不敢发兵跟本王打?”
太后眼睛发红:“你不怕成千古罪人,后人将你骂死?”
储司寒:“史书是胜者写,本王想留下什么样的史书,后人就能看到什么样”
“比如,你贵为太后,本王也可以让史书抹去你所有的痕迹,史书里的圣上也可以是残暴无能,昏聩奢靡”
太后气的唇瓣都哆嗦。
不可否认,储司寒说的是事实,就看他是不是更狠一点。
太后生生吞下这口气。
“王爷息怒,圣上不是恋权之人,我们母子二人只想给自己挣一个活命的机会,若是王爷容的下哀家和圣上,自也不会再嫌命长。”
储司寒搁了药碗,瓷质的碗磕在案几上,咣的一声。
他用帕子细致的擦指根:“妄太后记得,本王在这朝堂一日,这朝堂就是我的。”
--
宋知枝舅舅孙扬,今年三十有七,至六岁上私塾,读书至今已经三十一栽,至今只有个秀才身,因着宋知枝进王府,在衙门里谋了个文书的差事。
舅母名唤王巧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