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枝:“……”
“不是不是,”宋知枝赶忙松开他,往后退一步,“我就是不小心,我没有要勾引王爷的意思。”
储司寒往前迈近一步,逼视她:“是吗?”
“你若非存了勾引的意思,脸红什么?额上还出汗?”
“这里热,我是热的,”宋知枝摸摸脸颊,她举起两根手指发誓,“我保证对王爷绝对没有非分之想,若是对您有非分之想,叫我,叫我吃一辈子米糠。”
储司寒:“米糠是什么?”
宋知枝:“猪吃的。”
储司寒沉沉的视线盯着她认真的脸,咬牙切齿的声:“是吗,本王是不是该夸你一句忠诚。”
“不用,我应该的。”宋知枝回,又重新抬手给他解衣裳。
储司寒朝后退一步,“你守在屏风外头。”
宋知枝如蒙大赦的朝外头走,还是外头凉快。
隔着一道屏风,水波声哗哗,储司寒再出来,已经换上一身干净的纯白寝衣,交领,能看见一截优越的脖颈线条,墨色的长发半湿,发稍滴着水珠。
“给本王绞头发。”储司寒坐到榻上,随手拿起一本书展开,漫不经心吩咐道。
宋知枝就拿起帕子走到塌前,“王爷,您可以换个方向朝里头吗?”
他头发在后背,这个方向不好擦,小圆给她绞头发,她都背对着朝墙的方向。
储司寒撩起眼皮:“你要本王去看一睹墙?”
宋知枝不确定的声:“有问题吗?”看墙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