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本王若是早死谁给你发工钱,自要祈福本王长命百岁,比不得你的裴哥哥,温柔多情,又会哄人,你去牵肠挂肚,日日给他祈福吧。”
宋知枝:“……”这道理是讲不通了!
“总之,您要绞干头发再睡。”
“闭嘴!”
宋知枝趴在瓷枕上,轻声嘟囔,“又凶巴巴的……哼……关心您也不行哦……”
王爷应该不会头发不擦干就睡吧,又不是小孩子,宋知枝想,渐渐迷迷糊糊睡过去。
清晨,宋知枝被小宫娥摇醒,穿好衣裳出了内室,就听见一声“阿嚏”。
堂屋正中,储司寒端坐在榻上,一身降色常服,面色苍白,袖子卷上不去,手腕搭在脉枕,一人跪在地上,翘着手指搭在手腕上,看着是在诊脉。
“王爷,您病了?”宋知枝跑到他身边。
储司寒不看她,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袖,语气微冷:“寻常平安脉而已,无碍,你自去忙你的。”
宋知枝见他不太想同自己说话的样子,只好抬脚去灶上,今日又被安排了煲粥的活,这个活比做索饼还清闲,这边才煮好,听见管事的吩咐上菜传膳。
传膳有专门跑腿的内官,宋知枝估计王爷今日怕是不会见她,便留在灶上这边同宫人一道用饭。
宋知枝看到汤圆才想起来,今天日是元宵节,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圆,才用了一颗张宝打了纤过来,“王爷等着你布膳呢,你怎么在这用上膳了?”
宋知枝搁了筷著起身,跟着张宝匆匆出去,她不确定,究竟是王爷叫她的还是张宝自己做主的。
毕竟,王爷看起来还在跟她生气的样子,怎么还叫自己布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