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靴底有骨头碎裂的声,那二世祖痛的喊的撕心裂肺。
这戏园子里的人皆被惊的跪下来,掌柜的谢罪声,众人的请安声,连已经在后台谢了一半装的旦角也再次出来,跪地请安。
宋知枝就惊讶的嘴巴张开,因为对方开口,此刻是明显的男声。
她凌乱了。
柳叶眉细唇,身段纤细窈窕,烟波妩媚,举手投足分明是女子,那戏腔婉转更是如百灵空灵,此刻却成了男子的声。
直到出了戏园子,她问储司寒:“那个唱女戏的,她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储司寒回:“是男子,旦角大多是男性,唱的好的旦角几乎皆是男性。”
宋知枝:“……”肉更痛了!
她的金子!
储司寒,“对了,本王给你的金子呢?不是要存的?”
宋知枝:“!”
“我,我刚才给扔台上了。”
“原本打算给你一箱的,”储司寒拆了手腕上包扎的细布还给她:“看来你完全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