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脑子里装的不是水,”储司寒把玩着手仗老虎嘴里尖利的牙齿,“本王自会处理。”
郢王府,宋知枝一想到自己可能命不久矣,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餐饭,道也不急着吃东西了,她去西苑好好同陶姑姑道别。
“怎么又扯进这种事情里了!”陶姑姑急的一下子眩晕,“你这是……什么运道!”
宋知枝拍拍脑门,“可能我就是灾星吧,先是我爹娘,现在轮到王爷,谁靠近我都没好是。”
“胡说,”陶姑姑宽慰她:“恶人作恶同你有什么关系,可恶的是恶人,你不要这样想自己,想杀王爷的人很多,你不要这样想自己。”
宋知枝心里涌上心疼:“一直被恶人惦记着性命,随时都有意想不到的刺杀,心里该多害怕啊。”若是她,恐怕吓都要吓死了,王爷好像完全不害怕,真的好厉害啊。
陶姑姑:“你还是担忧担忧你自己吧,傻孩子,依着王爷的性子……”
王爷对可疑之人,向来是宁可错杀不会放过,上次能放了她已经是开恩,这次……陶姑姑只觉得无力。
“你再将过程详细和我说说,这找不到个缘由,我是连给你求情都张不开嘴。”
若是求情能留下她一条命,她也不介意得王爷厌弃,问题是,要说她完全无辜,接二连三的巧合……这种苍白的话,王爷能采纳就怪了。
“你为什么会去那个灯子摊?”
宋知枝:“我选的,那个灯笼摊上的灯笼好看。”
陶姑姑:“王爷那么警醒的一个人,就没看出来这人的身份可疑?”
宋知枝无意识的抱着茶杯缓解心里的紧张:“我非要他玩灯,就,他手里提着灯呢。”
陶姑姑重重咳了几声:“……你确实没救了,王爷他,我这把老骨头就不给你求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