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巧慧认真嘱咐宋知枝:“不要再惹王爷,既不可能再出王府,早点给王爷生个孩子,你下半辈子也算是有个依靠。”
宋知枝知道舅母的好心,又好好叮嘱了二人注意休息不要太操劳之类。
储司寒早就在马上了,朝她伸出一只手,宋知枝被他一拉,轻易就坐在他马上,还没坐稳,马已经疯跑起来,她慌张的圈住他。
大苑宝马跑的又快又凶残,宋知枝好怕自己掉下去,只能紧张的完全抱住他:“您怎么没坐轿子?”她还是喜欢轿子。
“去远处轿子不方便。”
马儿确实快,跑了两盏茶的时间已经到了郢王府,宋知枝还以为自己还回那个院子,储司寒却是领着她回了他起居的院子。
储司寒先是搁了手杖,披风落了地,腰封坠在地上,宋知枝不自觉的朝床里面躲了躲,吞了吞口水,想到他刚才将她抵在门上的粗暴,“不行。”
“什么不行?”
储司寒将她拖过来,摁在自己怀里,埋在她颈间。
宋知枝眼底氤氲着迷离的水汽,咬着唇瓣,“你要先沐浴。”
储司寒将她又捞回来,腿压住她腿,“不管本王是什么样子的,你都要接受,喜欢。”
宋知枝坚持:“沐浴一下才行。”
“本王没力气了,两日两夜没阖上眼了,乖,别闹。”
他枕在她颈间,放心睡觉。
压在身上的人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有鼻息间均匀的呼吸声,他的衣服好像是有一点味道,不像平日里那般精致,连个折痕都没有。
所以他眼底的血丝是熬出来的?
他困成这样,又何苦跑自己那里折腾这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