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并没有松开自己的大掌,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许,因为尽管梓悦脸上的神情看不出什么,但是微微握紧的拳头却出卖了她。
千羽将梓悦拉近自己,迫使梓悦坐在床沿,随后才松开手,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了一句:“大人的手有些凉,可是冷啊。”
现在,还是初春,和寒冬并无多大区别。
梓悦手一缩,两手摩擦了几下,然后放在了自己腿上,笑着摇头:“不冷。”
千羽这才又开口:“大人不必担心我的身体,其实,最严重的也不过是皮外伤,休息两日便好了。”
“没事便好。”梓悦随口应承了一句,随后起身,“那我去寻镜洹了,正好问些事情。”
千羽眸光微冷,随后投向梓悦,声音平淡却又令人莫名心房一颤:“大人莫不是在躲我?”
梓悦被他问的脚步一个急刹,于是再次回头看向千羽,只是眼神微微闪烁,语气也不似平日里那般轻快随意:“怎么会,大人我躲你做什么,谁醉酒的时候不会撒点酒疯呢,大人谅解。”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梓悦就后悔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不打自招。
千羽神色淡淡,但是梓悦以后从那俊美的容颜里看出一丝不悦,只听千羽问:“大人这是在为自己开脱,还是在说,那晚的事情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可以原谅一个醉酒的男子对你做……那样的事情。”
“当然不是。”梓悦立即反驳,顺便直接坐在了千羽的床榻上,又开始她牵强的解释:“大人是觉得,酒后失常乃是人之常情,大人我就经常这样,想必你应该也见过了,所以为了酒后的事情生出龃龉,不值当,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