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洹心里松了一口气,总之无论无何,她是没有轰他出去,虽然依旧臭着一张脸,但是令镜洹觉得,还有机会。
镜洹笑意深了几许,丝毫不见外的找了个位置坐下,道:“有要事相谈。”那模样,和刚才外面那人一模一样。
既然镜洹都表现的如此自然,景希觉得,自己也不能冷漠的太过,于是走进近,二人环桌而坐,景希坐在了镜洹对面,景希开口:“有话快说,说完尽快出去。”
其实,刚在环盖在外面和景希所发生的一切镜洹都知道了,甚至听的一清二楚,相比较刚才,景希此刻的模样简直不要太温柔,镜洹在心里乐开了花。
但是话说回来,刚才在心里紧张了一宿的镜洹满脑子都是景希会如何开口轰他走,却忘了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赖在这了。
镜洹犹豫的模样景希没有看见,甚至她是完全没有看镜洹,不是目中无人,是不敢看罢了。
景希的眼睛一直看着旁边,可是镜洹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景希看,景希终于等的不耐烦了,转过头怒瞪镜洹:“你说不说,若是没事的话,就出去。”
镜洹一笑:“是关于梓悦的,你可知她身边的千羽是何身份。”
景希不以为意:“不就是个爱慕梓悦的年轻人嘛,少年心性,过两天不就变心了。”
镜洹脸色一冷:“在你眼里少年心性就如此容易转移,我倒是觉得他能长久呢。”镜洹并没有告诉景希,千羽是千年前的君泽,那个曾经守护梓悦,梓悦差点因他而疯的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