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洹不是一个蛮不讲理之人,刻在骨子里的涵养叫他不要做一个胡搅蛮缠之人,尽管此刻眼睛涩涩,心口酸痛,但是他还是站起了身子,只是,最后还是想和景希说一句:“过往种种,今日了断,先前多有打扰,往后不会了,梓悦也不会了。”说完,朝着景希弯腰行礼,算是离别。
可是,一滴晶莹的泪珠撞入镜洹的视野,落在了景希的衣襟上。
镜洹行礼的动作一僵,眼睛看着景希领口被水珠晕染开的一点,久久不能回神。
景希这时候冷冷的开口:“还不快滚!”说话的时候,站起身,背过身子不看镜洹。
镜洹两手一放,挺直的腰杆,嘴角的弧度一扬再扬,心中的雀跃终于化作行动,两步走至景希身后,大手霸道的转过景希的肩膀。
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景希就开始擦眼泪了,奈何身后之人动作太快,她还没有放下手,那人已经走至身后,甚至强硬的将她转过身子,景希慌乱的不敢抬头,镜洹的大手却直接挑起她的下巴。
镜洹质问:“哭什么?”
景希眼尾微湿,感受到镜洹此举,更是怒不可遏,身后狠狠打落镜洹的手,厉声呵斥:“你放肆!”
镜洹不怒返笑:“我就放肆了你又能如何。”说完捧起景希的脸,吻来势汹汹的落下。
什么狗屁涵养,见鬼去吧!
一刻钟后,镜洹的屋内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摆满了酒,圆桌围坐满了人,只是每个人都是一副面色凝重之相。
镜一着急的站起身,道:“我去找我家主人。”
梓悦猛的拍了下桌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