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哈哈大笑,隋静也被笑声感染,大家吃茶闲聊,烦恼烟消云散。
上岸后,晏然故意与温廷言保持距离,走在沈山旁边,说:“沈山哥哥,你这次回来探亲,要住多久?我祖父前几日还念叨你,说你年前能回来,果然你就回来了。”
沈山笑道:“过了十五,就又要回京,明日家父若有空,就去贵府造访,现在还说不准,我要回去问问方知。”
“明日不要来,”晏然摇头道:“我明日不在家,后日之后都可以。”
“你明日要去哪里?”
晏然微微侧头,余光瞟了眼紧随其后的温廷言,小声道:“我欠温公子一个人情,明日要去温府帮着做寿宴,家大人认为,这是宣扬鼎香楼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同意我明日和王献一道去温府,我要去做一日小厨娘。”
“哦,那就后日去,你在家才有意思啊!”沈山看向晏然,两人心照不宣笑了笑。
晏然歪着头,偷偷打量沈山,沈山是温雅如玉,和蔼如春风般的人物,晏然想:沈山哥哥的夫人,一定会很幸福。
初十五日,晨钟一响,温府的两架高篷马车准时出现在晏宅门口,晏然和王献一人一车。
上轿前,王献笑说,果然礼出大家,接个厨子,还派两架车,车夫笑说,你想多了。
马车很稳,走的并不快,晏然在车上闭目小憩,再睁眼,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马车停了。
晏然没敢冒然下车,而是透过车窗向外打量,两扇大门板又高又大,油漆亮得像水,阔大的牌匾高悬上空,门两侧,挂了数十盏大红灯笼,灯笼上都写着寿字。
离午宴还有两个多时辰,可门口已经热闹非凡,扫地洒水,挂炮竹,摆台子,更多是和她一样,今日来干活的,成队的人往里面抬箱搬货,大家都一言不发,好似大战前夕,晏然倒吸口凉气。
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