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信上写什么?”绮云也焦急知道,小脸被炉火熏得通红。
晏然怔怔看着她,“哎,覃岚峰已经入赘了蔡家了,上次温廷言给的消息是属实的。”
“这个忘八羔子,言而无信,禽兽不如,天打雷劈都不解恨呢,既如此,他前几日还来金陵与隋小姐混说什么等他两年的话,是几个意思?”
晏然神色落寞,手里揉搓着信笺,把纸团扔进火堆中,“想必他也心有不甘吧?”
“甘不甘的,他也是背信弃义的小人,”绮云说的义愤填膺,举起小胖手做了一个锤人的姿势。
晏然无奈的笑道:“你打的过他吗?”
绮云低下头:“打不过。”
“哎,”晏然俯身低头,她想让眼前的火焰离自己的面颊跟近一些,她希冀内心的焦虑可以被熊熊火焰融化,早有预感温廷言上次所言便是真的,现在再次确认,她反倒不激动了,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早些休息吧,明日的烦恼留到明日再说,”晏然起身回到床上。
一夜辗转反侧,直挨到天明,脑袋里昏昏沉沉,晏然知道,这个事情处理不好,是要出大事情的,隋静执拗,这两年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和覃岚峰双宿双飞,如今希望破裂,她能经受的住吗?可这事情是瞒不住的,必须如实相告,问题是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