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哎,人活着都是求生,她是碰到多大的事儿,要去寻死,父母得多伤心。”
“你和王秀姐姐,哦,不对,是秀儿姨娘相处的好吗?”晏然转换了话题,隋静的离世,就宛如是她心口上永远不能治愈的伤疤,每被人提及一次,就像被用滚烫的刀剑在伤口处又划上几道一般。
“卧榻之侧岂容她人安睡?你听说哪个正妻与妾室能真心交好的?”
晏然苦笑道:“是啊,可你当初既然允了他纳妾,如今.......”
晏然还没说完,王蓁便道:“我后悔了。”
晏然道:“我真心觉得夫妻二人,千万不要轻易放弃另一方,五姨父当初对你多好!你还记得那个沾了鸡屎的扇子吗?”
王蓁抬头看向月亮,似乎想起往事,道:“其实赵大马这人还是不错,现在家里家外都是他在操持,如此,你小舅舅才有精力去读书。”
“是啊,人无完人,有所长必有所短,我听人说,结婚前,你尽可以去挑男人的缺点,结婚后,就要看他的优点。”
王蓁看着懂事的晏然,淡淡道:“你真是长大了。”
“男人其实很好哄,尤其你现在的对手又不是什么聪明之人,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五姨母,你一定要把五姨父的心抢过来!”
晏然说得言辞恳切,她可不想五姨母步隋夫人的后尘,只因为自己的一时气愤、骄傲、尊严,就撒手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若真能做的这么洒脱,就请休了自己,另寻良人,后半生也好过。自己又休不得自己,又不去争取,只是放任自己葳葳蕤蕤,忘了她的女儿正有样学样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