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年了,隋姑娘说不定早投胎了,念经还有何用?”
“从来念经都是给活人听的,有没有用,活人说了算......”
“......”
隋忠和隋白氏知道二位要来,早早在堂上候着,二人给隋静牌位上了香,坐回下首。
自静慈庵一劫,隋白二人对沈晏二人甚是感激,再加上这俩人,一个年纪轻轻,身居要职,前途无量;一个小小年纪,掌管家业,独当一面。
俩人越看越喜欢,只恨不是自己的亲儿女。
晏然见眼前的老夫老妻谈笑自若,似已放下过往,心里甚是安慰,眺视远处灵牌,觉得终于帮隋静做了一件有意义的大事,心头如雪花拂过,轻松、凉爽、舒坦!
几人闲话家常,隋夫人时不时探听沈山婚事,沈山笑着说:自有安排。
此期间,隋家亲族的小辈陆续到了,隋夫人为沈山一一介绍,都是隋静的表亲弟妹,这些人平日没接触过衙门里的人,听说沈山是清吏司郎中,一个个惊慌失措,都不知磕几个头才合礼数。
沈山起身退让半天,并解释今日便服,办的私事,不用拘礼,几个孩子这才放下心来,晏然乜眼旁观,想着大伯二伯家的哥哥姐姐,见到沈山会何等反应。
这时,两个年轻的奶妈子从后院过来,一个抱着3岁的隋筠,一个领着五岁的隋柏,二子皆是魏小娘所出。
隋忠见儿子来了,两眼笑成一条缝,若二子能入沈大人的青眼,以后进学就容易了,他心里盘算完美,笑不拢嘴。
小隋筠窃生,躲在奶妈后面,哼哼唧唧就算见过礼;大一点的隋柏,眼珠活泛,咬着手指,一会看看晏然,一会看看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