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少傅可是吃醉酒了,居然敢让阎罗穿花衣?

“脱了衣裳!”

“啊...殿下现在就要穿吗?”

詹灼邺缓缓眯起凤眸,经过这段时日相处,他发现小少傅只要是在装傻充愣的时候,那对水汪汪的眸子会睁得格外地圆。

只不过他现在恨不得亲手挖下那对黑亮亮的琉璃珠子。

“孤说,脱了你身上的衣裳!” 詹灼邺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说道。

姜玉竹见好就收,反正自打她穿上这件清雪衣,便算是断了和太子的师生情分。

她不要脸,太子还要龙颜,怎能容许自己沾染上断袖的污名。

“姜状元不能脱,这罚筹上写清楚,抽筹之人需穿上清雪衣至宴会结束。”

蒋高吉揉着胳膊,一双贼眉鼠眼滴溜溜在姜玉竹身上流转,他高声嚷嚷:“姜状元如今是太子少傅,身为人师,更不能赖账!”

要说蒋高吉平日里只是觉得姜玉竹男生女相,长得过于阴柔,可在对方换上这件艳色衣裳后,展现出惊鸿一现的美,美到甚至让人忘记了少年的性别,以至于他刚刚忍不住想查验一下少年的真身。

可惜被杀回来的太子坏了好事。

那便让他多穿上一会,最好沾上那个慕容清雪的晦气,有朝一日抄家灭族,沦落到以身侍人的清倌里。待到那日,哪怕是一掷千金,他也要头一个尝一尝少年郎的滋味。

詹灼邺上前一步遮挡在姜玉竹身前,漆眸淡淡睥向心怀不轨的蒋高吉,声音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