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柔柔一笑,眼底满是柔情:“臣妾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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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竹缓缓展开手中请柬。

这册请柬是稀罕少见的龟甲竹所制,淡雅脱俗,请柬内撰写了一首藏头诗,诗中藏着受邀者的名字,从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的字迹所看,应是萧是晏亲笔题写,就是不知他是不是为每一个宾客都撰写了藏头诗。

请柬上还沾着淡淡的铃兰香气,姜玉竹刚想放在鼻下嗅一嗅,就被冒然闯进,挟裹着泠冽雪松气息的男子冲散得一干二净。

姜玉竹仰起头看向来者,面上露出诧异之色,她结结巴巴道:“殿下...您...您怎么来了?”

车内空间不太,詹灼邺弯着腰,目光先是扫过小少傅手持的竹简请柬,又落在她光着的足面上。

白花花得晃人眼,好似一块儿精雕玉琢的白玉,想让人握在掌心把玩。

“少傅身上有伤,就不必多礼了。”

姜玉竹:.....她现在只想行送客礼,送走天狗太子。

她伸手铺展开衣摆,遮挡住足面,微微一笑:“不知殿下找臣有何事?”

“若无事,孤就不能来探望少傅吗?”

詹卓邺在小少傅身旁的蒲团上坐下,顺带从少年手中抽走请柬,目光淡淡扫过上面的藏头诗,勾起唇角冷笑了声:“文人弄伎。”

姜玉竹拧起眉心,她觉得太子今日这脾气发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与太子相处久了,她清楚太子只是偶尔嘴巴毒一些,不会随意打罚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