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孤的人,只需办好差事,无人能非议你。”
见太子态度坚决,姜玉竹只好领下差事。
同时,她心里升起一丝愧疚,因为她不愿随太子离开京城,乃是存着一丁点私心。
再过七日,就是萧时晏的生辰。
“殿下,臣听说宜州雨季里多有蚊虫,这是臣在百草铺购买的香囊,有避虫驱蚊之效,殿下若是不嫌弃,可以带在身上。”
姜玉竹拿出她前几日购得的香囊,举步走上前,双手呈给太子。
詹灼邺看向小少傅手掌中的鸳鸯戏水刺绣香囊,倒是和少年腰间的所系的香囊成了一对。
他眯起凤眸,语气颇为轻快:“少傅可否给孤系上?”
举手之劳,自然不成话下,姜玉竹走到太子身畔,俯下身给男子腰玉带系上香囊。
少年十指纤纤,宛若翩跹的蝴蝶,在花蕊间稍稍停驻片刻,达到目的后便毫无留恋离去。
好不易等到蝴蝶停驻嬉戏的花儿怎会舍得?
詹灼邺忽而握住小少傅柔若无骨的手掌,目光沉沉压在少年错愕的小脸上。
“乖乖等孤回来。”
他伸出手,指腹轻轻拂过少年白嫩细腻的掌心。
太子的动作太过自然,以至于姜玉竹发现不妥时,对方的手指早已从她掌心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