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夜苓英去小厨房去端醒酒汤时,正巧碰到了余管事的徒弟云奇。

云奇笨手笨脚打翻了苓英煮好的醒酒汤,待她再次端着醒酒汤回来时,又被守在竹意轩院门口的余管事阻拦下来。

余管事笑着说太子正在和姜少傅杯酒言欢,外人不方便进去打扰。

苓英急得心慌意乱,却不敢在老奸巨猾的余管事面前表露出来,只好把醒酒汤交给余管事,让他代为转交。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苓英想要服侍姜玉竹洗漱,发现余管事竟蹲在廊下打着瞌睡,一问才知,太子昨夜一宿都没有从屋里出来。

“公子,您昨夜和太子最后...是谁先就寝的...”

苓英这话问的较为婉转,简而言之便是:公子,你昨夜有没有和太子睡了?

姜玉竹坐在扶手椅子上,手撑头穴,只觉得脑仁转得都快爆炸了,声音沙哑道:

“昨夜我和太子饮了不少的酒,夜间风大,太子便留在书房就寝,而我...睡在寝室,我与殿下只是同屋而眠一夜,此事你莫要在母亲面前提起。”

苓英诺了一声,她悄悄瞥向书房里一个褶子都没有的美人榻,又看了眼被褥散乱的拔步床,将心里的疑问憋了回去。

流光易逝,又是匆匆半月过去。

虽然姜玉竹同太子说她不用休息,不过审官院的掌事还是放了她几日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