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一枝都不剩!
阁中众人不由发出低声惊呼。
“皇兄,你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
詹少辞虽然也认为姜小姐这次的魁首之位有很大水分,可太子此举,无异于是在众人面前明晃晃地羞辱姜小姐!
他忍不住为他的仙女姐姐鸣不平。
詹灼邺淡淡睥向一脸忿忿不平的十皇子,语气微冷:
“十弟以为,是姜姑娘的颜面重要,还是大燕的颜面重要?花灯宫宴,万国来朝,是大燕彰显国力,威慑邻邦的大好时机。这盏碗花若是出现在龙案上,那些远道而来的使臣会不会认为是大燕在故意轻慢他们?”
詹少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驳斥的话。
他从小就将这位顶天立地,杀伐果断的皇兄视作崇拜对象。
宫里的人都觉得他是最小的皇子,有太子和大皇子帮父皇协理政务,他这种无所事事的皇子只用坐享齐人之福,过着钟鸣鼎食,骄奢无度的日子。
唯有太子在归京后找到自己,让他从水部司的小官做起,将他调遣到江南,还帮他从沈家拿回应得的家业。
若非今日保护姜小姐心切,他是断断不敢反驳太子的话。
更何况太子所言句句属实,倘若大燕因此在宴会上丢了颜面,像姜小姐这种毫无依仗的小女子,必然会受到群臣口诛笔伐,而他们这些世家子弟,只会不痛不痒落下个护花心切的风流之名。
想到如此,詹少辞面露羞赧之色,垂首歉意道:“皇兄所言极是,臣弟思虑不周。”
训斥完十皇子,詹灼邺转身看向面色平静的少女,目光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