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血气方刚,这堪比行军打仗的速度,也不知自家小姐那纤弱身子骨吃不吃得消。
苓英低头看向红木托盘上明目去火的菊花银耳莲子羹,心疼地皱起眉头,决议还是去小厨房炖上一盏补血滋阴的血燕羹。
“方才是什么动静?”
姜玉竹被太子吻得晕晕乎乎,灵台仅有一丝清明,她隐约听到门扇开合的声音,想要起身去看,却被太子的大掌按了回去。
男子口中声音囫囵不清:“是你的婢女,已然走了。”
是苓英!
想来是苓英进来送羹汤,结果撞见了她正在和太子....
姜玉竹心中一惊,这才发现束在身上的锦被早已垂落到腰际,那轻薄如蝉翼的交领纱衣散乱敞开,面料顺滑的兜衣也被攥出道道皱痕。
她双颊鲜红欲滴,拉开锦被将自己整个埋了进去,略带委屈哭腔的声音从里面闷闷传出来:
“殿下进来的时候,为何没有落锁,臣...臣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
先是未着寸缕被太子看个透彻,又是和太子亲吻时被婢女撞个正着。
这接踵而至的“惊喜”让姜玉竹羞愧到无地自容,索性当起了“缩头乌龟”。
詹灼邺清楚小少傅脸皮子薄,他眯起凤眸轻笑,拍打着鼓囊囊的锦被,温言哄慰了许久,才让想活活闷死自己的小少傅放弃轻生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