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新伤,姜玉竹手指轻轻点在男子腰腹浅红的疤痕上,蹙眉问道:“这道旧疤痕...可是殿下在越州受的伤?”
她回到太子府后,余管事提到太子在越州剿匪期间受了很严重的伤。听闻她可能落在五皇子手中的消息,太子顾不上让大夫仔细医治,日夜兼程赶回京城,直至被皇帝下令关押进宗正寺,御医在太子昏迷时掀开纱布一看,才发现他腰腹上的伤口都化了脓。
詹灼邺云淡风轻道:“已经好了。”
小少傅回来了,独属于他的那道光回来了,他这株生长在山崖边上的孤叶草得到阳光照耀,再重的伤都会好起来。
他侧身看向眼角泛红的少女,少女眼中的担忧是真,伤心也是真。
“小玉儿...”
“嗯?”
听到太子唤她亲昵的小名,姜玉竹反应半天才从愧疚中醒过神,抬头对上男子深情的眉眼。
姜玉竹的父母和兄长会叫她玉儿,萧时晏会叫他瑶君。为此,太子对萧时晏能唤她的字表现得极为吃味,每每提起此事,语气都透着不悦。
没办法,姜玉竹只好提议让太子和她的父母一样,唤自己玉儿。
可太子却在玉儿前面添了个小字。
他说:她是他的小少傅,亦是他的小玉儿。
“小玉儿,永远和孤在一起,好不好?”
永远这个承诺,姜玉竹以前觉得很沉重,沉重到她不敢应声,想要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