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这酒水应有问题,殿下要克制自己,切莫乱来啊!”
药力所趋之下,平乐公主全然听不见姜玉竹说得话,她双颊泛着不自然的酡红,眸含秋水,声音带着几分哭诉:
“少傅,本宫不想嫁给舞阳侯世子那个草包,你就要了本宫,你心里若是放不下江陵的商贾女子,本宫愿容下她...”
说罢,平乐公主就开始拉扯姜玉竹身上的竹纹轻纱外衫。
姜玉竹这才明白那壶有蹊跷的酒,原来是平乐公主有意所为。
她顿觉老天爷真是给自己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平乐公主,你快把解酒药拿出来,不然咱们二人今天都要遭殃!”
平乐公主红着眼眶摇摇头:“这‘鸳鸯醉’没有解药,姜少傅只有与本宫....做了夫妻之实,才能解毒。”
姜玉竹顿觉头大,她急得结结巴巴道:“可...可...臣实在没办法...与殿下做成夫妻之实啊!”
平乐公主听了姜玉竹的话,还当是对方宁可活活憋死,亦要为他心仪的商贾女子守住清白,她心底传来一阵绞痛,伤心得泪如雨下。
“你既然不喜欢本宫,当初又为何要招惹本宫,姜墨竹,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了你....呜呜呜...”
姜玉竹和平乐公主推搡拉扯间,二人身上衣裳早就散乱开了。
她感觉身体里那股火越烧越烈,清楚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于是干脆扯开领口,对着发疯乱哭的平乐公主吼道:
“公主殿下看清楚,臣....臣是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