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梁不正下梁歪,华英殿的人和徐榕英一般,都是野蛮人,气得她心口和脑袋突突跳起来。
薛贵妃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要冷静,如今这些细枝末节不是重点,重点是要掌握主动权,将徐榕英的阴谋瓦解。
她冷冰冰地看着徐榕英,语气冷冷地道:“本宫患的不过区区头风罢了,过了便好。”
她看了一眼甘婆子,看向场中的众人:“这个奴才怎么回事,此处如此大阵仗又是作甚,本宫怎不知晓?”
徐德妃理了理方才打人弄皱的袖子,轻描淡写道:“这奴才犯上作乱,娘娘尽管放心,嫔妾罚过了,不必再罚。”
贵妃气结,她又没说要罚,这蛮女避重就轻,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她正待要接着问个清楚时。
就见徐德妃英眉一挑,看了一眼她的身后道:“华庆殿的宫女实在该死,嫔妾前头派人去问娘娘的情况,她们说得十分严重,说什么不便见人,见一见都会着风加重,让嫔妾以为娘娘脑疾重得好似危在旦夕一般,真是没规矩,娘娘您得管管了。”
说完这句,又微微一笑接着道:“嫔妾心疼娘娘,不敢再叨扰,只得担起协理后宫之责,便将掌事的都叫来见见。”
贵妃微微向后瞥了一眼彩霞,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不知这奴才是怎么说的,怎么会被这蛮女当场拎出来说,这借口不过是她的推脱之词罢了,谁知道却被这蛮女打蛇随棍上用了,真是气煞她也。
彩霞打了一激灵,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人。
当初华英殿来人,她受命去打发,她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啊,只按娘娘说的头风犯了,疼得紧,见风就疼,不便见人,将人打发了去,态度兴许稍稍有些端着,谁知被徐德妃编排成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