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双眼亮晶晶的坐直身子,点头如捣蒜,心里很是期待。
齐嬷嬷又嘱咐:“早膳且好好用着,切不可食大燥之物,昨日的烤鸡太燥,可不能再来一回,明白了?”
莲花立即耸搭了下去,点点头:“明白了,奶奶,我都听你的。”
齐嬷嬷瞧着她这副乖乖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啊,你若都听我的便好了。”
昨日的烤鸡宴,先斩后奏,后头可对着她好一阵撒娇,缠得她都不忍心只得同意了,幸好人还算听话,只小尝了一些,没用多少。
便是这样,也怕人燥,怕人睡不好,夜里睡不安,太医都说了,小闺女有些孕燥,平日膳食上要万万当心了。
莲花显然也想起了昨天的事,她心虚地道:“好的嘛,奶奶,我知晓了。”
眼珠子转了转,又岔开话题道:“今日为了我,您辛苦了呢,累不累呀,我给您捏捏肩呀?”
说着起身,走到齐嬷嬷身后,不等人说话就给捏起来。
惹得齐嬷嬷一阵好笑:“不必你来,可莫要累着。”
让有身孕的人给捏肩,这算什么事啊,她可舍不得。
莲花殷勤地献好:“奶奶,我不累,一点都不累呢,这个我在行,我老给万岁爷捏肩捶背的,好着呢。”
齐嬷嬷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将人拉过来,心疼得不得了,让她好好坐着,满眼是疼惜:“这……这可怎么舍得,怎么忍心哟。”
这皇帝也真是,有身孕的人身子沉,怀里揣着个娃娃,便是多走走都能累着,他人高马大的,怎么好意思让小闺女给捏肩捶背,怎么就不懂心疼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