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人瞧过去,看他眼睛闭上,似已睡着了一般,不由得替他着急起来。

这一着急就有人控制不住自己发出大的动静,被官兵当场叉走了。

这些都没有影响莲沐苏,他依旧闭目沉浸自己思绪之中,如松柏一般坐得笔直。

马路对面一书斋的二楼上,一位须发全白的老者志得意满的撸着胡须,朝着窗外看去,边看边满意的点头。

此处视野极好,能整个善学广场收入眼中,场中众人如何,看得清清楚楚。

秦祭酒看着外头,又看看对面这老头,不由出声问:“范公此举,学生实在看不明。”

范公辈分极高,他当年考科举时,范公是主考官,故而在范公面前,他也得自称学生。

礼部尚书范绍将眼移过来,傲然道:“愚!你以为想当老朽的门生,是那般容易就能过的?”

今日这个试题,可是他昨天偷听了墙脚之后,直接推翻了先头定好试题,进宫哭了一场,找万岁爷给定下的。

万岁爷听了他的一番见闻,都说好。

秦祭酒拱手致歉:“学生愚钝了。”

他还是想不明白啊,范公昨日来找了他一趟,老人家撸着全白胡须一副老怀欣慰的模样,对他说,想收连慕为门生。

范公和丰大人的门生之争他也是知晓一二的,并且也知晓范公这两日都有进出国子监,却是不明今日的来意。

他那时问:“范公可是为了明日判卷之事?”